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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花的日子,真是好日子

| 【记者 潘小娴】 【编辑 橙子鱼】 图由出版社提供(署名除外) | 2022-03-02 23:32:50





一个女孩,跪坐地上,手持蒲公英,起小嘴,轻轻一吹,那像小伞一样的绒花,轻飘飘地,随风而去


蒲公英算得上是我最早认识的野花了,蒲公英的花黄灿灿的,像一粒粒金扣子,又如一枚枚金钉钉;蒲公英的花絮,白白的,用嘴一吹,四处飘飞,童年时玩得不亦乐乎。因而看到吴凡版画《蒲公英》里的那个小女孩吹蒲公英的场景,感觉亲切无比。



潘小娴/摄


曾经我还写过散文《会飞的蒲公英》:“圆圆的脑袋,白白的茸毛,风一吹就轻盈飞了起来,飞呀飞,飞得老高老高……不久,我上小学了,妈妈缝了个花书包给我,书包上绣着几朵白色的蒲公英,花旁边还歪歪斜斜绣着几个字——会飞的蒲公英……”


这样说吧,有些花,是入了自己生命中的,一直衔接着人生的记忆与岁月的美好。



潘小娴/摄


《逸庐花事》(李涛/著,启真·阅读馆/浙江大学出版社),摆在桌前,我眼光在寻找衔接着我人生记忆与美好的蒲公英,还真有一篇《因蒲公英的缘故》,甚欢喜。


因蒲公英什么缘故呢?作者李涛说,因版画里的小女孩嘟起的嘴吹起蒲公英的花絮十分迷人,所以一直惦念蒲公英,还说《救荒本草》《野草博录》等记载蒲公英可吃,其中还说到蒲公英与战争的关系。《野菜与营养》一书提到在粮食短缺的情况下,如何利用各种野菜,其中对蒲公英有这样的描述:“三月至五月可采嫩叶食用,食用方法同苦菜。五月到八月可采花放入汤中烹食。”作者的母亲也曾挖过不少蒲公英,还与邻居一起分享这采自大自然的美味。




蒲公英,一朵很常见的小黄花,与生活有关,与战争有关。再小再平凡,它也有着自己不同寻常的故事与文化烙印。蒲公英还有个名字“黄花郎”,有侠气,真帅气。


特喜欢哟,《逸庐花事》记录的很多日常生活中所见到的花木,虽然并非奇花异卉,却都与蒲公英一样,有着自己不同寻常的故事,乃至文化烙印。




比如说,荷包牡丹与自行车的故事,这故事一看开头,怪吓人的——“郑伟家有一株牡丹,下面埋了一条胳膊。”这是怎么回事?原来,问题出在东北话上,东北话轻声多,咬字不清,“胳”字被读阳平时,“胳膊”听起来跟“荷包”很像。由此,荷包牡丹就成了牡丹下面埋了一条胳膊的“胳膊牡丹”。


这胳膊牡丹,一年开一次,花开时,不是牡丹花那常见的大朵大朵的花瓣,而是一串一串的,挂着一颗颗心形如荷包的粉色花。这花的故事也很温馨。郑伟的爸爸在自行车修理部上班,待人和气,手脚麻利,日久天长,与主顾们都成了朋友,他们经常会送电影票,送花等给他,这盆荷包牡丹便来自这一波波友好的送礼中。那真是,花人交映,花情无限美。




还有疯狂的石榴树,咋疯狂呢?书中从《花为媒》里的报花名“火红的石榴白玉簪”,讲到希腊诗人的《疯狂的石榴树》诗,讲到舶来的洋货石榴如何与中华文明融合,再讲到“江南古镇的石桥上,多有一二株阅尽沧桑的石榴,此非自生,而是造桥人为石桥永固,将石榴籽拌在石灰、泥沙中,砌在石间,日久天长,而为古树。”


真神奇哟,石榴籽拌在石灰泥沙,砌进石间,竟然还能生长,历经岁月,成为古树!想着有朝一日,去江南古镇,要记得坐在石桥上,见榴花照水,发一下思古之幽情,一定美美的。




《逸庐花事》,纸上种荷,诗里剪韭,莳花弄草,修篱烹茶,点点滴滴充盈着对生活的热爱,蕴含着对生活中时常被忽略的美好事物的发现。书中所写到的植物,几乎都是作者曾经栽种过的,期间穿插了不少古今中外与植物有关的逸闻与常识,平添了不少趣味。


有花的日子,真是好日子呀!






赏读

恶之花,一丛奇异之花


被誉为法国“伟大的传统业已消失,新的传统尚未形成”的过渡时期里开放出来的一丛奇异之花——《恶之花(诗人诞辰两百周年插图纪念本)》([法]夏尔·波德莱尔/著,浙江大学出版社),也被赞为可能是十九世纪欧洲出版的重要和有影响力的诗集。




全书按照内容和主题分为《忧郁与理想》《巴黎写景》《酒》《恶之花》《叛逆》《死亡》六个部分,书中还收录了一八六六年的《漂流诗集》和一八六八年的《恶之花增订诗稿》等。诗人站在人生的一切矛盾之上,绝妙地将自己歌唱出来……诗中的清新、高雅、精炼而又令人不安的灵思,饶具成熟和古典的完美形式,光华夺目。



法国文学的精髓与灵魂


法国文学小史的经典之作 《法国文学的里程碑》([英]里顿·斯特拉奇/著,浙江大学出版社),是一部讲述法国文学自中世纪晚期至19世纪晚期发展演变的小史。




全书不着重于运用种种文学理论名词,不包括对法国任何一位作家的生平以及作品的系统介绍,甚至引用都是只言片语的,但作者恰恰以一种“春秋笔法”,简明扼要且准确地为读者展现了法国文学的精髓与灵魂,足以让读者对法国文学产生系统且精到的认识。



我的生平,跌宕起伏


他是文艺复兴时期百科全书式的学者。他是个对斑疹伤寒做出临床描述的人,死后出版的《论赌博游戏》是部概率论著作,被认为对现代概率论有开创之功,他还发明了许多机械装置,包括万向轴、组合锁,他对流体力学也有贡献。学术研究之外,他一生经历跌宕起伏,子女的遭遇更是令人唏嘘。




《我的生平》([意]吉罗拉莫·卡尔达诺/著,浙江大学出版社),是卡尔达诺的自传,这本传记是他移居罗马后完成的自传。在书中,他毫不保留地写下自己,或许在这些字句中我们可以窥到这位学者的心路历程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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